用拇指姑娘也不肯用她。
时间一长,婚姻中无形的压力压的人喘不上气。
宁穗无数次想找季晏辞好好聊聊。
可总是开不了口。
一来,他们都太忙了,宁穗不想拿这种小事打扰季晏辞。
二来,事情一旦说出口,就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。
她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。
人在迷茫的时候,内心深处会生出一种奢望,盼着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,眼前棘手的问题也能自动迎刃而解。
一熬就熬了足足两年。
直到一个多月前,宁穗在无意间听到季晏辞对父母说:“我不会和她生孩子。”
那之后不久,宁穗收到了季晏辞和沈凌枝进出酒店的照片。
没有感情的婚姻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季晏辞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宁穗生孩子。
又或者说,他就没想和她走到最后。
他们的每一次亲热都不过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。
如果没有宁穗,季晏辞不必被婚姻所束缚,不必勉强与不喜欢的人欢好,不必隐藏与真正喜欢之人的关系。
一切都是因宁穗而起。
宁穗懦弱,却又清醒,她不想有朝一日成为被抛弃的可怜人,她要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。
她做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心理建设。
宁穗鼓起勇气向季晏辞提出离婚。
结果惨遭拒绝。
自那之后。
他们的相处模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。
宁穗突然开始感受到了季晏辞的爱。
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错觉。
她开始陷入混乱。
太多的现实因素干扰了她的情感抉择。
季晏辞随时随地发情的行为更是强烈动摇了宁穗的内心。
甚至还……
宁穗的脑海中猛地浮现出昨晚的荒唐。
她做了无比丢人的事。
当着季晏辞的面。
还殃及到了他。
这件事不经想。
宁穗瞬间气血上涌,尴尬得头皮发麻,脚趾紧紧卷起,她猛地推开季晏辞,翻身就往床下跳。
上一秒安静依偎,下一秒连滚带爬。
季晏辞:“……”
他没有防备,愣是让宁穗跑了出去。
宁穗身上没穿衣服,平时床尾的春凳上会放浴袍,她下意识想去拿。
但昨晚主卧的床脏了,季晏辞抱着宁穗临时睡在了次卧,次卧没有春凳,更没有浴袍,宁穗哆哆嗦嗦地站在床边,看着床尾的方向愣了两秒。
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。
季晏辞迅速起身,拎起床上的被子,披在宁穗的肩膀上。
“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宁穗仰头看了季晏辞一眼,轻声道:“哦……”
季晏辞去主卧给宁穗拿了套睡衣。
等他拿着睡衣回次卧的时候,看到宁穗正裹着被子坐在床边,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,小嘴微撅,脸上的表情懵懵的。
季晏辞忍不住想抱抱宁穗。
又怕激起她的反应。
小姑娘脆弱又敏感。
季晏辞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想法,缓缓走到宁穗面前:“穗穗,穿衣服了。”
他声音轻柔,动作温柔,宁穗没再乱跑,任由他帮自己穿衣服。
上衣穿好后,季晏辞蹲在地上,细心地帮宁穗穿上袜子,然后开始套睡裤。
宁穗愣愣地看着季晏辞。
他好像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季晏辞不会做这种温馨的小事。
他们总是办完事就分开。
连晚上都不会抱在一起睡。
现在季晏辞死缠着宁穗不撒手。
宁穗喜欢被珍视、被爱护的感觉。
可是,这不合理。
季晏辞为什么突然变了?
因为宁穗提了离婚。
他不想离婚。
他在讨好她。
一定是离婚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。
或许是为了公司的稳定发展,或许是为了能顺利评上京市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。
宁穗不禁想,事业型的男人还真是能忍辱负重。
还把逢场作戏做的那么真。
害她忍不住心动。
午后时分。
季晏辞亲自开车送宁穗去乔映霜的公寓。
宁穗上车后才给乔映霜发信息。
我这有点情况,要去你公寓躲一下。
这不巧了,我就在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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